*写在孙逊上海个展前的文字。
微妙的白
说到白瓷,总会有一些复杂的情感。白色陶瓷器跨越地域和文化宗教,似乎在各朝各代各地区各国家都能吸引一定追求者。回到当下,身边的朋友似乎对于白瓷也都情有独钟,而我从这几年的古陶瓷考察和研究中也了解到很多白瓷的奥妙。
“白茶碗”或者“白饭碗”赋予承载物更多焦点或意义,回到白瓷本身,白的层次和维度随着空间地理的横轴和时间的纵轴都有无限延续的变化。从早期微黄的低温铅釉到晶莹剔透的高温草木灰釉,从化妆土工艺白瓷追求的胎釉材质变化意趣,到后面薄胎透亮的精细白瓷,白瓷随着工艺材料的发展,审美和功能都在不断发生变化。
产瓷中心也在不断迁移,从北到南,从路上贸易到海上贸易,景德镇的青白瓷和东南沿海的德化白瓷和漳州、潮州窑白瓷随着元明时期海上贸易的发展一直延续生产至今,让我们得以窥见传统白瓷在日常生活中延续下来的产品面貌。